她淡淡欠身:“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,是有何事?”殷鹤年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,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。他将门一关,兀自坐在床榻上。承阳宫,后花园。燕冷霜跪在张贵妃面前。张贵妃确是位难得的美人,年逾三十,却宛如少女。张贵妃斜睨燕冷霜:“你与鹤年成婚已有一段时日,他待你如何?”燕冷霜柔声回:“千岁事务繁忙,迄今为止从未同榻而睡,其余倒...
承阳宫,后花园。
燕冷霜跪在张贵妃面前。
张贵妃确是位难得的美人,年逾三十,却宛如少女。
张贵妃斜睨燕冷霜:“你与鹤年成婚已有一段时日,他待你如何?”
燕冷霜柔声回:“千岁事务繁忙,迄今为止从未同榻而睡,其余倒好。”
闻言,贵妃脸色稍霁:“鹤年确实忙了些,你多担待。”
燕冷霜应声。
这时,有蝴蝶翩翩落在贵妃朱钗上。
燕冷霜眸色明亮夸赞:“娘娘如花美貌,竟连蝴蝶也为之倾倒。”
张贵妃顿时喜笑颜开。
另一边,九千岁府。
殷鹤年听内侍禀报说:“夫人去承阳宫已有半日,是否需要过去看看?”
殷鹤年一听燕冷霜名字便皱眉。
“不必。”
拒绝完后,坐在书房里却莫名又有些看不进公文。
他再度叫来手下:“备车,去接夫人。”
殷鹤年踏出书房,谁料,他还没启程就见手下跑了回来。
“千岁,不必去接了!夫人回来了,还带回了赏银千金!”
殷鹤年一怔。
快步走到门口,便见燕冷霜正施施然下马车。
而她身后,内侍正一箱箱往府里搬赏赐。
两人对面相逢。
殷鹤年难掩诧异:“你竟还有这能力。”
燕冷霜微微一笑:“这还是托了千岁的福,若非千岁深得贵妃喜爱,妾身哪能有机会获此殊荣?”
殷鹤年脸色一黑:“看来夫人还未学会好好说话。”
燕冷霜只好住嘴,遂随意转移话题问:“千岁这是要出门?”
殷鹤年心中莫名不爽,冷下脸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燕冷霜‘哦’一声,淡淡欠身:“那妾身便先回房了。”
行礼完,她直接离开。
殷鹤年看着她的背影,又看看自己这本欲去接她的架势,心中越发不爽至极。
重新回到书房。
殷鹤年越想越不对,燕冷霜这个女人还真是愈发放肆了!
他又叫来人问:“她在贵妃那里都说什么了?”
暗卫如实禀报。
听到燕冷霜跟贵妃说他们从未同榻,殷鹤年眸色微沉。
“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夜深。
本要照常回房的殷鹤年,路过燕冷霜院子,见她房间还亮着。
鬼使神差,他改变了方向。
叩叩两声敲门。
燕冷霜刚刚沐浴完毕,正要披衣,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。
“何人敢……”燕冷霜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。
她淡淡欠身:“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,是有何事?”
殷鹤年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,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。
他将门一关,兀自坐在床榻上。
“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?我今日便如你所愿。”
燕冷霜一愣,只道:“千岁果然消息灵通。”
却是没有半点扭捏,过去替他宽衣解带。
这等事,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,自然熟稔。
殷鹤年眉一皱,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一个使力,燕冷霜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殷鹤年掐住她细软的腰身,语气低沉:“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?”
燕冷霜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。
回过神来,便放松心神。
她自然不怕,殷鹤年是太监,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,也不过相拥而眠。
她神色淡然,看不出丝毫紧张。
“千岁何必开此玩笑。”
见她有恃无恐,殷鹤年脸色一黑,瞬间将人反扑在床。
他眸色沉沉,嗓音低哑——
“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