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时间内,他们是走不了了。而城门这边,负手立在城墙之上的楚穆,他身量很高,肩背宽阔,此时身穿一身深窄紫地玄色襕袍,一双好看的凤眸黑云涌动,死死地盯着城下穿行的人群。他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,竟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查出。他就不信,那女人难道还有通天的本领?能遁地走不成?坐在车厢里的阮棠捏着眉心,低着头在思考,良久了才出声,“不能回客栈。”宁王这么快就醒了,还直接堵了城门不给她走,想必京城的那些客栈都不安全了,他肯定早就派人在各家客栈盘查了,只要她一出现,马上就会入了他...
坐在车厢里的阮棠捏着眉心,低着头在思考,良久了才出声,“不能回客栈。”
宁王这么快就醒了,还直接堵了城门不给她走,想必京城的那些客栈都不安全了,他肯定早就派人在各家客栈盘查了,只要她一出现,马上就会入了他的瓮。
“不回客栈?那我们去哪里?”春晗也忍不住问道。
“去含香楼。”阮棠想了好一会儿,才想到这个地方。
含香楼是上京城有名的妓院,开在上京城最繁华的地段,每天香客万数。
她一个女儿家住进那里,估计那宁王怎么也想不到。
外面的晓峰和凌青也听到了阮棠的话,赶着马车就直奔含香楼。
不到半刻钟,他们的马车便在含香楼门前停下。
“晓峰,你去找老鸨开一间厢房。”说着,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伸出车厢外。
“是,主子。”晓峰接了银票,便跳下马车。
没多久,晓峰回来。
“主子,厢房开好了。”
阮棠戴上帷帽,由春晗扶着下了马车,从含香楼的后门进去,里面已经有人等着了,很快她们便被引到一处幽静的厢房。
“晓峰,凌青,你们去隔壁的客栈开个厢房住下,有什么事,我会差春晗去找你们。”
“另外,去找下青峰。”那厮神出鬼没的,即便是她豢养的,秉性脾气都大得很,不是棘手的任务,他都不肯出手。
短时间内,他们是走不了了。
而城门这边,负手立在城墙之上的楚穆,他身量很高,肩背宽阔,此时身穿一身深窄紫地玄色襕袍,一双好看的凤眸黑云涌动,死死地盯着城下穿行的人群。
他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,竟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查出。
他就不信,那女人难道还有通天的本领?能遁地走不成?
城门下的土兵人手拿着一张画像,是一名女子,戴着面纱,一双眼睛灵动俏皮,左眼下睑处那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尤为显眼。
这是楚穆根据他昨晚的印象画下的,而后抓来一百多名画师誊画出来的。
若是这张画像给阮棠看见,必定会吓死。
不说一模一样,简直惟妙惟肖,把她的神韵全都画了出来。
盘查了一日,毫无进展。
楚穆回了宁王府,而宁王府也因为此事蒙上了阴郁,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一个不小心,惹了宁王不快,一命呜呼。
宁王被掳,整个宁王府都知道,但是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?
只道是不是宁王的死对方,亦或是宁王的仇家?
没想到宁王天刚亮便回来了,然后脸色黑沉地进了书房,出来后便拿了一张画像,让寻人誊画。
大家再蠢也能猜个大概。
昨晚宁王是被一个女人掳了,而且还可能是被占了便宜。
南风站在书房书案前,悄咪咪地观察着坐在书案前扶手椅上的楚穆,大气都不敢喘。
此时楚穆一只手肘撑在书案上,上面的手掌蜷缩着,抵着额角,闭着眼睛,若不是他那紧紧蹙着的眉眼,南风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