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过头,发现室友脸色苍白,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。我惊讶地看着她,伸出手上前想去探她的额头是否发烫,室友却别开脸,躲开我的碰触,「我没事。」我皱紧了眉。室友紧紧盯着我,声音有些艰涩地说,「我和他睡了。」我看着她,没再说话。过了很久,室友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,「小静,你和何洲有可能吗?」第二天,我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,起床洗漱后,对着镜子开始化妆,在最后涂口红的时候,突然听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。是室友回来了。我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眉目平静,眼里没有丝毫波动。明明上次撞见他们接吻,我的心痛得...
第二天,我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,起床洗漱后,对着镜子开始化妆,在最后涂口红的时候,突然听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。
是室友回来了。
我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眉目平静,眼里没有丝毫波动。
明明上次撞见他们接吻,我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,那感觉就像全身被拆散了重组,骨头被碾碎,又一块块合起来。
可昨晚知道他们在一起,可能做着更加亲密的事,心头除了一点点酸胀,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痛楚并没有到来,我甚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一夜无梦。
我不清楚这是不是代表我终于放下了宋千渝,放过了自己,但我明白这是一个好的开端。
我抿了抿唇瓣,将口红一点点抿匀,耳边传来室友略显疲惫的声音:「他回公司了。」
我转过头,发现室友脸色苍白,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。
我惊讶地看着她,伸出手上前想去探她的额头是否发烫,室友却别开脸,躲开我的碰触,「我没事。」
我皱紧了眉。
室友紧紧盯着我,声音有些艰涩地说,「我和他睡了。」
我看着她,没再说话。
过了很久,室友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,「小静,你和何洲有可能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