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城门之后,马车忽然颠簸起来,她忙撩开车帘,却发现这根本不是去寒山寺的路!而且,随行的宫女和侍卫竟然也都不见了。周太后到底要做什么?!云裳压下慌乱,她得想办法逃走!软糯的唇裹着酒气毫无章法吻着,褚钰渊的理智濒临崩塌。褚钰渊废了全部力气,才推开醉醺醺的云裳:“云裳,你真的分得清我是谁吗?”云裳睁眼望他,像是不满他的离开,复又贴了过来,娇嗔道:“阿煜,我想和你一辈子在...
软糯的唇裹着酒气毫无章法吻着,褚钰渊的理智濒临崩塌。
褚钰渊废了全部力气,才推开醉醺醺的云裳:“云裳,你真的分得清我是谁吗?”
云裳睁眼望他,像是不满他的离开,复又贴了过来,娇嗔道:“阿煜,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……”
“嘭”,仿佛有烟花在褚钰渊的脑海炸开。
理智彻底击碎,他抱着人迅速来到凤床,压着人躺下去,抚上这双媚眼如丝的眸子:“你真的……不后悔!”
“阿煜,要我……”
温声软语,比烈酒还要醉人。
褚钰渊俯身吻了下去,此刻,哪怕她要喂他毒药,他也甘愿下咽。
大红牡丹的长裙,明黄的龙袍从帐幔里扔了出来。
少顷,床幔摇动,男人的喘息,夹杂女主娇媚的泣声传了出来,守在外面的宫女红着脸退下。
这一晚,长乐宫要了好几次水,一直到凌晨才消停。
褚钰渊上早朝的时候,特地吩咐了宫人好好照褚云裳。
因此,皇后云裳依旧深得圣心的消息传了出去。
那些听闻选秀而怠慢长乐宫的人又收回了小心思,慈宁宫倒是碎了不少瓷器,听说是小宫女不小心打碎的,太后为此发了火。
这一消息被小内侍当做笑话讲给云裳听,她一听便明白周太后这是不满她勾着褚钰渊。
只是,周太后向来装得慈祥和善,这一次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?
云裳揉着额头,从浴池中起身,总有种不安的预兆。
果不其然,她刚洗漱好,正准备用膳,太后身边侍奉的玉嬷嬷就来宣旨。
“太后有旨,宣皇后云裳千万寒山寺未皇家祈福,即刻启程!”
云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她连和褚钰渊告别的时候都没有,就被玉嬷嬷催促着上了马车。
……
褚钰渊下朝后便来长乐宫,却得知云裳自愿请命去了寒山寺,刹那,昨晚欢愉的喜悦一扫而空。
他自嘲看了眼自己亲自从库房挑选出来的点翠凤钗,满心欢喜的以为她终于对他动情,没想到却是撩拨完就走!
回想起她昨晚的主动,褚钰渊一点点握紧点翠凤钗,连手心刺破了也不放手。
她既然胆敢招惹他,就要做好绝无逃脱的可能!
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,他倒要看看她这回能躲到哪里去。
另一边,云裳坐在马上内,眼皮一直不安跳着。
出了城门之后,马车忽然颠簸起来,她忙撩开车帘,却发现这根本不是去寒山寺的路!
而且,随行的宫女和侍卫竟然也都不见了。
周太后到底要做什么?!
云裳压下慌乱,她得想办法逃走!
正这么想着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,戴着斗笠的车夫竟然撩开车帘踏了进来,
她慌忙退后,强自镇定:“大胆车夫!你要带本宫去何处?!”
却见车夫晃晃摘下湿漉漉的斗笠,抬头冲她缓缓一笑:“裳裳,我来带你私奔啊!”
此人,赫然是陈晋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