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抓着蔚胥上下打量,确认他只有手出血,其他没什么事,我才怒急大吼。蔚胥,你是不是有病?你开那么快干嘛?你怎么不去开飞机啊?或者给你插对翅膀,让你直接上天啊!我真的要被气死了,也快被吓死了。蔚胥见我骂他,反而笑了起来。高速上,车速被蔚胥提到了一百五十码。我的心直接到了嗓子眼,手紧紧地攥着安全带。蔚胥,你慢点,这样太危险了!我的话音刚落,只听‘砰’的一声,车尾被后车撞上了。我的身体由于惯性前倾,却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。车...
高速上,车速被蔚胥提到了一百五十码。
我的心直接到了嗓子眼,手紧紧地攥着安全带。
蔚胥,你慢点,这样太危险了!
我的话音刚落,只听‘砰’的一声,车尾被后车撞上了。
我的身体由于惯性前倾,却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。
车子停下,蔚胥双手握着我的肩膀,上下焦急地打量我。
妍妍,你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?
我被吓懵了,脑子有片刻的空白。
等我缓过神来,第一眼便注意到蔚胥的手流血了。
我连忙抓着蔚胥上下打量,确认他只有手出血,其他没什么事,我才怒急大吼。
蔚胥,你是不是有病?你开那么快干嘛?你怎么不去开飞机啊?或者给你插对翅膀,让你直接上天啊!
我真的要被气死了,也快被吓死了。
蔚胥见我骂他,反而笑了起来。
追尾我们车的人已经报警,态度也挺好的,我们便在路边一起等着交警来处理。
等交警处理完,已经半夜十点多了。
我看了一眼蔚胥的手,已经肿得很高了。
我皱着眉:你的手,去医院处理一下吧?
蔚胥瞥了一眼自己的手,不在意地说:我先送你回去。
我眼眸中闪过不赞同,从这里到我家要一个小时,再去医院都快要十二点了。
先去医院,我导航一下最近的医院。
我拿起手机就要搜索,蔚胥按住了我的手。
不用,我回家冰一下,明早再去医院也不晚。
之后不管我怎么劝,蔚胥都倔强地不肯改变行程,气得我肝疼。
等他送我到小区楼下,我也不搭理他,直接摔门走了。
第二天,蔚胥发消息说手已经处理过,车子也拿去修了。
我下意识地就想让他发个照片,再把诊断证明发给我看看。
转念一想,我没有任何立场要求他这样做,便放弃了。
我们之间,就此没落,或许是最好的选择。
某天,我刚下楼,正准备往车位走,不远处有人按了按喇叭。
我疑惑地看过去,就见蔚胥从车里下来跟我招手。
我瞅着蔚胥的手,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,确认没什么事情才开口。
你的车修好了啊?
蔚胥点点头,似是看出了我的想法,故意把手伸到我的面前,低笑出声。
走吧,我送你去上班。
我有些茫然,但垂眸看了眼时间,快要迟到了,便没有拒绝蔚胥的提议。
这次蔚胥倒是没有把车开得跟飞一样,而是老老实实地稳住了速度。
我转眸看向蔚胥,好奇地问:你今天不上班吗?
请假了。蔚胥说。
我一脑袋的问号,明天就周六了,今天请假?这是什么操作?
蔚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:我请不到明天。
我心中一跳,预感到了什么,快速地移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