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耀的脖子被烫得有些严重,上面起了很多水泡。赶来医院的冷太太,见面就扇了我一巴掌。“阿耀有什么事,我要你好看!”“对不起。”我很真诚地道歉。这真不是我本意。医生说,冷耀的脖子情况有些复杂,需要住院治疗,可能还会留下疤痕。冷耀的脖子被烫得有些严重,上面起了很多水泡。赶来医院的冷太太,见面就扇了我一巴掌。“阿耀有什么事,我要你好看!”“对不起。”我很真诚地道歉。这真不是我本意。医生说,冷耀的脖子情况有些复杂,需要住院治疗,...
冷耀的脖子被烫得有些严重,上面起了很多水泡。
赶来医院的冷太太,见面就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阿耀有什么事,我要你好看!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很真诚地道歉。
这真不是我本意。
医生说,冷耀的脖子情况有些复杂,需要住院治疗,可能还会留下疤痕。
冷太太又扇了我两巴掌,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。
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几天后,冷家的报复来了。
之前跟我爸妈订了一大批货的食品加工厂,忽然反悔不要货了。
因为是固定客户,经常都是先口头说数量,后面交货的时候再把合同补了。
再加上对方是冷氏旗下的工厂,我们家跟冷家又有这样的关系,我爸妈也放心。
这样做一直没出过问题。
这是对方第一次违反约定。
可是,合同还没签,如果对方真毁约,我们只能吃哑巴亏,一分钱的赔偿都得不到。
这次要的货物数量空前大,我爸妈也没那么多资金,进原材料的时候还是赊账的。
赶货还请了不少工人,等着拿到货款了给他们结账。
如果这批货真砸手里了,我家不垮也要脱层皮。
爸妈在家里都快急哭了。
这事是我惹的,我应该自己去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