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沉默,明显是不理他吊胃口的把戏。男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,“我看到你那位天仙堂妹了。”“现在知道还是傅景好吧?”季临揶揄她,其实他一开始就想介绍傅景给她,昨晚也是跟她开的玩笑。傅景抬手示意付胭坐下,付胭面带微笑,“好的。”暗地里踩了季临一脚。运动员不喝酒,尤其他们击剑运动员,酒精会刺激心...
“现在知道还是傅景好吧?”季临揶揄她,其实他一开始就想介绍傅景给她,昨晚也是跟她开的玩笑。
傅景抬手示意付胭坐下,付胭面带微笑,“好的。”
暗地里踩了季临一脚。
运动员不喝酒,尤其他们击剑运动员,酒精会刺激心血管系统,从而影响他们的手控。
他们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出发参加世锦赛了,这个时候酒精是严格把控的。
不喝酒的餐桌上氛围也很高涨,季临人缘好,队友和他什么玩笑也能开,付胭在一旁跟着笑。
十七岁的弟弟说了个季临的糗事,付胭笑点低,趴在桌上肩膀一抖一抖地,也没发现自己撞到了杯子。
“小心。”
忽然有人拉了她一把,她一个趔趄,眼睛还没看清,身子撞进一堵肉墙,杯子里的茶水就倒在她刚才坐的蒲团上。
付胭回头,傅景握住她胳膊,气息沉稳,手指有力,而她整个人都差点跌进他怀里。
她赶忙用手撑着身子,拉开和他的距离,脸上带着坦荡的笑,“谢谢啊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傅景绅士地搀扶了她一把,又立马将手收了回去。
季临冲付胭挑眉,调侃道:“师兄的反应速度还是这么快啊,我在付胭身边都没来得及出手。”
“师兄可不是浪得虚名的。”傅景面对季临的调侃,面不改色地用一句玩笑带过。
吃过饭后,季临他们就要回队里加训,临走之前,将付胭交给傅景。
任凭付胭怎么对他挤眉弄眼,季临都不为所动,其他人坐上季临的车走了,留下傅景的车。
对傅景,付胭不熟,但可以这么说,她能把命交到季临手上。
季临把她交给傅景,说明他一定是信得过且正直的人。
没有扭捏,付胭上了他的车,并报了自己家里的住址。
车子缓缓开进下山的路。
红色车尾灯一闪,渐渐消失在拐弯,一辆法拉利488的车主从车上下来,目光追随着那辆开走的奥迪r8。
随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。
电话接通,对面的男人一如往常的冷漠,“有事?”
“阿征,你在哪啊?”
“公司加班,有事说事。”那边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。
“你猜我看到什么了?”
电话那头沉默,明显是不理他吊胃口的把戏。
男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,“我看到你那位天仙堂妹了。”
“跟我说这个干什么?”霍铭征的态度冷到极点,抽着烟,声线听着有些哑。
秦恒打了个寒颤,不怕死地继续说:“昨晚你打电话叫我做的那件事儿,不是因为她?“
“我是为霍家。”
他不相信,“我跟你说,她好像在相亲。放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又没有亲缘关系的堂妹你没感觉?别跟我说你要订婚了,我还不知……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男人冷漠打断他。
和付胭的两年,除了曹方之外,没人知道。
他不想多说什么,“我还要加班,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可以给自己扎两针,再开点药,这张嘴是得治治了。”
“诶……”秦恒知道撞他枪口上了,连忙转移话题,“话说回来,那个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,我查过了,他的确有先天病,但是也太巧了吧,我都还没动手,他就给挂了。”
“曹方已经在调查了。”
秦恒才刚听清,电话就挂了,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霍总脾气真大,他不就是大胆猜测了一下嘛,至于这么生气吗?
曹方敲门进来,手里提着酒店送过来的食盒。
霍铭征一旦决定加班,不到深夜是不肯罢休的,忘记吃饭也是常有的事。
老太爷听网络上的人调侃十个总裁里九个有胃病,可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落下这个毛病,千叮咛万嘱咐要曹方照顾好。
“霍总,您先休息。”
曹方在茶几上摆放饭菜,刚放下筷子,霍铭征掐了烟,拿起架子上的大衣,“不吃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抽了烟的缘故,曹方听他声音比以往低沉,像在蕴藏着濒临爆发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