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温和地看着她,“今天其实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,你上次去看季临的比赛,我坐在你旁边。”付胭一愣。付胭从车上下来,对傅景道了一声谢,“你还要回馆里,我就不邀请你上楼坐坐了。”她的客套,傅景很绅士地没有拆穿,点了点头。然而她才走出两步,身后傅景叫住了她,“付胭。”“嗯?”她回身。傅景温和地看着她,“今...
付胭从车上下来,对傅景道了一声谢,“你还要回馆里,我就不邀请你上楼坐坐了。”
她的客套,傅景很绅士地没有拆穿,点了点头。
然而她才走出两步,身后傅景叫住了她,“付胭。”
“嗯?”她回身。
傅景温和地看着她,“今天其实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,你上次去看季临的比赛,我坐在你旁边。”
付胭一愣。
秋风微凉,一缕发丝飘在她的眼前,她顺手抓开,明艳漂亮的五官在路灯下格外耀眼,像一个不敢用力握住的绚丽泡沫。
忽然想起什么糗事,脸色骤然一红,她尴尬道:“我是不是掐了你一把?”
当时已经到比赛的赛点了,季临和对方打成平手,只要其中一方先发制人,谁就是获胜者,她紧张地往自己腿上掐。
结果她感觉不到疼,起不到冷静效果,当时她一定是脑子里进浆糊,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得麻木了,又加了一把劲,直到身旁有人吸了一口气。
不过那时候傅景也是戴着口罩,付胭没认出他来,只记得他扫了她一眼,说了一声没关系。
“你力气挺大。”傅景也想到那个场景,嘴角噙着笑。
付胭更尴尬了,脸彻底红了个透。
这傅景还是个直男。
就在她尴尬得想用脚在原地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候,傅景打开车门下车。
“季临说你是单身,所以我就来了。”
付胭不知所措。
傅景笑着给她解围:“你可别再紧张地掐自己了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让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,可以吗?”
说实话,傅景长得不错,小麦色肌肤,高高的,身材也很好,看他穿衣就知道,绅士有礼貌,又有奥运冠军的光环在,多少女生想和他谈恋爱。
可付胭很清楚自己的内心,傅景这么优秀,她不该耽误人家。
“傅……”付胭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,顿了顿,她刚想说话,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按车喇叭。
不是紧促连续的喇叭声,对方只按了一下,像是礼貌性的提醒。
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但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,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。
当看到一串熟悉的车牌号码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傅景察觉出她的异样。
付胭摇头,又快速冷静下来,担心霍铭征会为难傅景,连忙说道:“我有点累了,想回去休息。”
傅景也不逼她,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目送傅景的车子开出小区,付胭才放心。
她转身往楼道快步走去,身后两束车灯照过来,将她的影子牢牢地打在墙上。
付胭像被定在原地,双腿灌铅似的走不动路。
她听见身后车窗降下的声音。
“你这么缺男人吗?”
她吸了一口气,憋住迅速上涌的屈辱感。
“一个陈让不够,又跑去相亲,你的胆子是有多大?就因为他是奥运冠军,你就放心把自己交给他了?”
“二哥管得太宽了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付胭极力咬住牙关。
“你一堆烂账,没有我给你善后,你以为凭你自己能在南城、在霍家立足吗?”
付胭快语道:“对,二哥说的是,打狗也看主人的,我多谢二哥的怜悯。”
霍铭征脸色阴寒。
她回头,脸上带着不顾死活的笑。
“我和什么人交朋友是我自己的事,二哥身为霍家的家主过问一句当然可以,但过于干涉,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二哥你玩不起?”
男人冷眸微眯,带着强烈危险的气息,“玩?”
付胭心想,不就是戳刀子吗?
她也会。
只是这把刀也戳自己的心。
她忍着心里的痛,“以后,请二哥别再干涉我的个人私事了,因为跟你没关系。”
说完,她转身进了楼道。
她知道这些话有不知好歹的成分,但她真的不想再和霍铭征有牵连。
她不想掺和进别人的感情中,尤其是霍铭征。